贴在他的耳朵边。
莫名,有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。
曾连萍手已经放到了柜子上,但电话里的老人一直在嚷,“萍啊,不在衣柜里,在床头柜里。”
她又才松开手,转身去了床头柜边,抽开第二格时,果然看到了那枚老上海的玫瑰发卡。
拿到了东西后,曾连萍就走了。
听到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后,晏孝捷和温乔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你妈妈走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
温乔太闷太热了,只想立刻出去。
但晏孝捷没动,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。少年的血气方刚,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劲,憋太久,很难受。他的身体像被火烧,脑子瞬间像充了血,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。
察觉到不适,温乔在挣脱,“晏孝捷……”
可晏孝捷没有松手,抬起眼,与她目光相触时,喘气声愈渐粗重,“温乔,和我在一起吧。”
这次,他好像多了点自信。
可又一次输了。
温乔冷声拒绝:“晏孝捷,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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